,不愧是从无败绩的常胜将军。”谢济民赞道,“你是在战场上立下过功勋的人,我很听过你的一些事迹,很了不起啊年轻人。”

卫明诚立时道:“在您面前不敢提精湛,更不敢提功勋。您于战场已功勋卓著,弃戎从笔后,又为国为民做了那般多实事、好事。”

他是在斟酌措辞,略停顿两息,方又道:“您刚正方直,兢业克己,我一向敬服不已,能被您二位砥砺于前的革命前辈接纳,是我莫大荣幸。”

谢茉挑眉暗忖,果然,能当领导干部的,即便平日再讷言,该表先时也绝不会含糊。

将才的饭桌上,他们只就菜品,以及靖市和京里的风俗习惯简单聊了聊,现今以饭后闲话的形式谈及更私人严肃的话题,相对自然放松。

谢济民谦辞两句,又笑道:“学习前辈,质疑前辈,超越前辈,未来最终还是你们的,你们要走得更远。”

卫明诚趁势问指导意见。

谢济民思考片晌,缓声道:“部队环境相对纯粹单一,单一环境容易让思维僵化,而越朝前走,接触外部越多,所以,触角最好及早朝外延伸,以应对未来更为复杂的外部环境。”

卫明诚郑重应下。

顿了顿,谢济民转向谢茉:“茉茉,你也要记得,时刻不忘学习,时刻保持思考,这样才能一直进步,跟上时代发展脚步。”

谢茉挺背端正点头:“时刻不忘您的教导。”

谢济民慈爱地拍了拍谢茉后脑,叹息:“我跟你妈既担心你飞得高不高,也担心你飞得累不累,即便你结婚了,也只是多了个属于你自己的小家庭,我和你妈在的地方仍旧是你的家,我们会永远敞着怀抱,欢迎并且期待你的归来。”

刹那间,谢茉鼻头一酸。

在她要飞离父母,和卫明诚搭伴的档口,章明月和谢济民又怎会直白敲打卫明诚呢,他们最终目的是笼络,是想卫明诚好生、用心待她,再者,响鼓不用重锤,对卫明诚这般机敏练达的人,话不用说透,只须展现家里平素氛围,她在家时的松弛模样,以及他们夫妻俩的主次地位和相处模式,卫明诚便可自行领会婚后该如何与她相处。

有幸做一回他们的女儿。

谢茉眼里水汽氤氲,一颗心酸酸软软。

瞧见谢茉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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